看别人蹈自己的覆辙也是一种宽慰
为方便述说,我在此先把阅报者称之为甲先生,盲人为乙先生,这样也好省却不少重复的方块文字。
在赏析此画时,我早已心存不快,这80后的台湾美女画家莫莫为啥总把国人画成光脚先生,那多寒碜不雅。台岛与大陆虽由海水横刀相截,但也不至于一水相隔冰火两重天吧?台岛人难道一年四季热得光着脚丫子满世界溜达,真要如此这制鞋业可就惨大了?我们大陆南边临海处的人光脚的也有,据说那样凉快,没脚气不捂臭,虽说有点不雅,一二个月一晃就过去了。
难怪台岛同胞常有伤脚之事发生,平常在道上走难免碰上个坑坑洼洼,或是踩上个碎玻璃尖石碴子什么的,划破点皮伤个筋还算是轻的,崴了脚折了骨那事儿可就闹大了。你看这甲先生就是边走边看报就碰上了此等事,哪料想在这公园的休闲之处的绿草坪上竟会有一盆被人弃在路旁的仙人掌,挡在了甲先生路径之处,踢翻碰碎了瓦盆也就算了,哪料想光脚踩着的竟是长满尖刺的一盆仙人掌,这下甲先生的左脚着实伤得不轻,只好暂旦扯下裤腿边的小布条先扎住流血的伤口。甲先生这下大大的不快了,怪不得在离家外出时,这左脚就踩着过鸡屎,不出事才怪呢。真是有祸躲不过,有福推也推不掉。甲先生正在自责懊恼之中,忽见远处慢慢悠悠的走来一位盲人乙先生,身穿着一件总舍不得丢弃的旧长衫,右手拿着一根探路的小细长竹秆,左手牵着一只小导盲犬,观其走向还真是朝着自已刚才踩碎的瓦盆走来。心中暗自窃喜,顿觉脚丫上受伤的痛感减轻了少许,大脑神经系统好像被点了穴位,猛然充血兴奋起来。自己慢慢的靠着旁边的长靠椅坐下,跷起二郎腿,二手平展着报纸以作遮掩状。而头部却转向了盲人,两眼紧瞟着他的一步一步往前迈来的两只脚丫。哪成想,这只小小的导盲犬此时却转身对着它的主人狂吠起来,似在提醒它的主人,乙先生不由得警觉起来,立时停下左右晃了一下竹杆,这才发觉有东西挡道,从边上绕开了......。事态并未朝着甲先生的思绪向前发展,望着乙先生慢悠悠远去的背影,心中不免又懊恼惆怅起来,受伤的左脚丫子又一阵阵的隐痛起来。
我不得不为画家的细腻笔触感到惊叹,看到了她对人性、对社会、对人生、对文化的关注,她超然的艺术思绪,在这混沌的现实社会中捕捉到了善与恶的灵魂,其造型又是那么的清晰、细致、经典、现代。画家的精神与绘画已经牢牢地融为一体,我们无法了解画家复杂的心理过程,但是,至少我们可以得到某些审美联想,感受到一种新思想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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